第95节 (第1页)

“你会怎么样?”

“拼了命的哄哄你。”

“……”

她不假思索地回答让薄一昭心里稍微舒坦了些,好歹不是像以前似的找个地方缩起来伤春悲秋,这么对比起来这几年她的米也不算白吃……

或者也可以认为他在她心里到底还是比当年的许绍洋重要一些。

如果“逃避”

是天性的话,那么“争取”

也应该是相应存在的心证。

“你会哄人?你只会气人。”

男人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,将她的粥摆回她的面前,“吃吧,不分手。”

徐酒岁盯着面前的粥碗,吸了吸鼻子,她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不能失去薄一昭的,这世界上也许再也找不到会如此包容她的第二个人——

他不仅在用自己的方式试图纵容她,还在不断地说服自己的让步,这些她都知道的。

扔了勺子,她转过身去抱着男人的腰,发誓以后要对他很好,绝不再隐瞒他任何事情。

薄一昭则大方地接受了她的投怀送抱,很是亲昵地拍了拍她的背,在她像只猫似的挤着往自己怀里蹭时,他问:“那结婚的事怎么说?”

“……”

心中那些感动成狗稍微散了些,这个人实在是很会破坏气氛。

徐酒岁默默地腹诽,半晌小声地说:“就这样决定了的话,好像草率了点。”

不这么决定还要哪样决定?

难不成你还想再选选?

薄一昭先是黑了脸,后来想了想,吃着宵夜像是提明天吃白菜似的提结婚好像是有点不像话,但是他确实多少也是认真的觉得这提议其实真的不错——

谈恋爱不过是感情磨合。

反正打定了主意要好好磨合,磨不来也要硬磨的话,结了婚再磨好像也没多大问题。

有了那一纸证书,两人就是一个户口本上的人了,吵了架闹了事,他不用担心她又吓得抱头鼠窜消失于人海之中。

……最重要的是。

今日离开千鸟堂时,许绍洋说的那话不像是在开玩笑。

他是不担心徐酒岁吃回头草,但是他还是顾及兄弟情分,想要让许绍洋早些死了心,对大家都有好处。

“……再好好考虑下。”

男人轻轻揉了揉她的耳垂,摸到了她的耳洞,下意识地多蹭了两下,“我会照顾好你。”

徐酒岁用脸蹭了蹭男人的衬衫,低低“嗯”

了一声,想了想又问:“你家里人干什么的?”

都说婚姻是两个家庭的结合。

她从小就只有一个弟弟,那就是她的家,四舍五入约等于没有。

但是他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