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节 (第2页)

易欢,就是害他得相思病的人。

她是此病的发作源,也是解药。

可是易欢好像,还是在犹豫。他能感受到易欢心里是有自己的,可是她为什么这么犹豫?

他的欢宝儿以前可从来都是干干脆脆说一不二的性格。

“易欢……”

易欢努力深呼吸,希望自己能克制住。她扬起眉毛:“嗯,沈霃宽,我们真的不能这样?”

“我想你。”

“嗯。”

易欢将头靠在他肩膀上,“可是沈霃宽,我……”

易欢不知道该怎么跟沈霃宽说。

当着他的面,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不爱他的话。

沈霃宽低头,嗅着她的发香:“你不想我?真的一点都不想吗?”

他不信。

易欢叹气:“想你干嘛?”

“不想我干吗?”

“你怎么跟江牧淮学了?”

易欢无奈地笑了,“好的不学,坏的学。”

沈霃宽摇头:“不,我跟你学的。”

易欢不解地抗议道:“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类话?”

“你看你,居然敢忘记。”

沈霃宽刮了刮她的鼻子,“在我们第一次搭的小帐篷里,你教我说的。”

“我、我。”

易欢顿时羞得无地自容,干脆把头埋进他胸膛处。

人啊,年轻时候,总会跟最亲密的人犯过一两次二。

不过她易欢是个有原则的人,绝对不会因为眼前诱惑她的人是沈霃宽,她就会随意就范。

易欢挣脱他的怀抱,正了正色,说道:“沈霃宽,真的不行,我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和人那什么的人。”

沈霃宽也正色道:“我也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和人那什么的人。”

想爬上他的床的女人太多了,他当然不能随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