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节 (第1页)

沈霃宽见此,拿走时唯一手中的酒,轻放在桌上。

“霃宽,我……”

时唯一微微一怔,“是我太突然了,是吗?”

沈霃宽道:“女孩子家,还是不要喝酒的好。”

时兆伟打着圆场:“就是,你一个女孩子家,别瞎逞能。回头你要是喝醉了,就我们这几个大老粗,谁能照顾好你?”

时唯一垂眸,眼底尽是失落。

“这不是还有两位女士在吗?”

易欢拿着筷子敲着自己面前的瓷白色骨盘。

沈霃宽道:“你能照顾好自己就谢天谢地了。”

易欢问他:“喝了酒的话,沈总是不是就可以答应唯一的小小的请求了?”

小小的这三个字被她咬得异常清晰。

易欢心想,吃得也差不多了,搞点事吧,“拉拢”

一下大家伙的感情。

时兆伟打量易欢:这个叫易欢的,想搞事情?

沈霃宽刚准备解释,就见时唯一抢先开口。

她说:“来日方长,霃宽你现在也不用给我答复。酒我喝了。”

她抢过放在沈霃宽前面的酒杯,仰头往嘴里一灌。

然后,她就被辣得拼命哈气,眼泪也不受控制地出来了,整张脸刷的一下红透了。

不胜酒力的她只觉得此刻头晕目眩,胃里难受。

她想往沈霃宽那边歪的,可是头一时眩晕的她没控制好角度。

巩珍珠急忙伸手扶住她,有些担忧地问:“时小姐,你没事吧?”

时兆伟心疼不已,抽了抽嘴角,道:“快喝点水。”

巩珍珠忙端起面前的一小碗汤羹,“我这儿没冷水,喝点冷汤缓缓。”

时唯一喝完冷汤,很委屈地说:“我出丑了,好丢脸。”

她捂着胃,“白酒怎么会这么辣!”

“傻丫头,你当你是你哥哥我啊。以后看你还敢不敢瞎逞能!”

时兆伟站起来,伸手顺着她的背,“还难受不?我打电话让司机来送你回去。”

时唯一摆手:“不,不用,我现在好多了。”

“都哭花脸了,还说没事。”

时兆伟摇头,摸出手机叫司机过来。

“哥,别啦。”

时唯一坐直了身体,仰着头,“我就是刚刚没适应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