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十六装甲2 (第1页)

作者:独坐窗前侧听雪返回目录加入书签

栖霞城,虞府,女学,下午艺术课,也就是琴棋书画,舞蹈结束之后,晚。

三天后。

李天乐的婉韵小院,炼器小屋。

身体的变化,纵然内心稍有崩溃,但这并不能影响李天乐修行的进度,因为这个世界是修仙世界,李天乐走上了修仙之路,但纵然是并非修仙世界,身体生了这种改变,在无可奈何之下,最终也不过是无法反抗,并适应享受罢了,至于现在,这些变化更是不过是吹过澄净心湖之上的一阵微风罢了。

世界便是如此事物,任何人生存其中,不是被它改变,便是将它改变,但后者难度太大,前者有心中不愿,那么也就只能被迫,适应,然后享受其中,修仙并非是一条逆天的险,其实也是人类本身在抗争,同时也在适应,并在适应中一点点改变的过程。

此刻炼器小屋内,一个身穿樱粉罗裙,一袭抹胸,长纱巾笼罩包起,露出半身轮廓近乎完美的肩背,莲藕般玉臂,以及半裸酥胸,看似年纪不大,但却一身韵味风姿,让人惊心动魄的女子,正在举起大铁锤,奋力击打,面前铁片的绰约身姿。

半身香汗,半身湿,明明是火光四起的铁匠小屋,却是空气中都传荡这一股淡淡的醉人香味。

“小姐,身上的味道越来越香了,好好闻,好像把小姐抱住,好好的闻个过瘾。”

这是某个天性活泼的丫鬟在闻到香味之后,冒出的不良心思。

一旁的杏儿,也修修鼻子,脸上现出陶醉之色,因而即便是以矜持,正经孩子自居的杏儿,也不得不赞同环儿说的话“嗯,不过,这话不能当小姐面说,小心小姐惩罚你,去拉风箱。”

说起,拉风箱,两个丫头,顿时都面带几分惊恐,她们原本看这么这么纤弱动人的小姐,又是那打铁,又是铸模,干这些糙汉干的力气活,就像玩似的,随后也想试试,然后争着去帮忙,结果就被小姐安排去拉风箱,提高炉温。

随后,就被打脸了,并充分认识到,自己和修仙者的差距。

一想起这个,两个丫头,都撅着嘴巴,一阵无力,鼓着腮帮子“这哪里正常女孩子做的吗,明明小姐,看上去也没什么肌肉。”

然后基于这样的理由,最近虞家婉韵别院,又多了一个炼体的女性随从,说起这个随从,这个随从可是不了的,整个人就仿佛力量和柔美完全结合起来的产物,那一身背阔肌,那一疙瘩弘二头肌,那一屁股臀大肌,最溜的还是近乎完美的八块腹肌,对了还有完美的胸大肌……

哎呀,天,只看得李天乐,口水纵横流,然后低头看看,自己刀削般的小香肩,这莲藕般的细胳膊,还有柔软的平滑的全是软肉肉小蛮腰,还有丰满翘挺的极度充满着女性魅力的小屁股,胸大肌,就不必说了,总之,是他身为男性的一生的悲痛。

关键是这女性炼体随从,还长着一副清秀娇滴滴的脸蛋,和注水一般的双眸,哎呦妈呀,传说中的金刚芭比呀。

当时李天乐就忍不住,就上手,抚摸这一身,让她羡慕到流口水的腱子肉了,当然他的这种举动,自然难免把这个炼体金刚芭比,有吓到,还以为哪来的哪来的女流氓,就要对他下手了。

“婉韵小姐,那里不行,呀。”

还好李天乐罪恶的小手,在触碰到关键时刻,脑海中电光一闪,想起了自己曾是个男性的事实,关键时刻悬崖勒马,然后一脸悲伤看着自己的小手手,都是自从三天前,身心完全合一之后,这个破身体越的自然,越的魅力十足,同时带给他的体验,也越的越男身时。

就像是把关于女性的自我认知,直接刻入他的意识中,然后,他就总是忍不住的忘记自己曾是男性的事实,恍惚此刻的女性身份与生俱来一般。

不过,好在他的自控能力,也不是盖的,自从现了性别认知也会生因为身体生改变之后,几乎每天每时每刻,都会在内心种下一个,暗示自己性别的念头,并把一些男性守则,用意境之力,化作制约,刻入心神空间之中,时刻警醒自己,因为身体而错乱的性别认知,从而做下一些,老少不宜,同时也让自己后悔的事情。

修仙世界,有誓约之力,自然便有制约之力。

誓约具相当于签订合同,规则执行。

制约,就是警钟,用灵性刻入心神,化作警钟,让自己时刻警醒。

“我的名字,叫做练霞,姓练,单名一个霞,修有赤焰炼体法,炼体二阶,今日起侍奉小姐,此后,小姐生,吾生,小姐死,吾死,誓言即吾命,致死方休。”

这是金刚芭比练霞姑娘,第一天到来后,现实被李天乐丝毫没有礼貌的摸上摸下,但却无丝毫懊悔,单膝跪地,跪在李天乐面前,说出的誓言。

这是定下誓约的仪式。

当时,因为这个誓言实在太过郑重,即便是李天乐也收回自己的不合时宜,然后认真看待自记面前的练霞金刚芭比。

穿越前,收到的教育,便是知道生命可贵,但人心自私,穿越后,也遇到太多地狱般的经历,对人性有没有信心,所以,才会,通常用暴力解决,比如白石镇对百里长风的慢性剧毒,再比如栖霞城下,一个巴掌,打遍十万军营。

当然,也是用自己现在的小姑娘形象欺负他们,不好和小女子计较。

但当进入虞府从文秀姐那里,知道这个世界,还有种力量叫做誓约,和制约之后,李天乐才知道,修仙世界,还是修仙世界,总有些特殊的手段,节制这些因人性软弱,而产生的罪恶。

然而誓约和制约,一旦立下,便代表一种羁绊,一种因果,或者是根本将自己的性命,交付他手,而毫无怨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