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0节 (第2页)

陈近理:“……”

论一个纯爱战士的倒下(*真正物理意义上的)。

……

苟安接到贺津行的电话已经是凌晨一点多。

当时她正在周雨彤、唐辛酒的小群里发癫关于今天贺津行提到解除婚约的事。

【苟住别怕我能赢:虽然只是随口一提但那绝对是试探!

是试探啊啊啊啊啊!

【苟住别怕我能赢:那个狗男人,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,吃醋就吃醋为什么要吓唬人!

【苟住别怕我能赢:我当时要是眼泪再掉下来慢一秒现在我就是二次失婚少女了!

贺然就算了,和贺津行掰了,青山尼姑庵的蒲团预留本贵宾一位!

她应该是这辈子第一次公开用“狗男人”

形容贺津行,这条消息发出去大概三秒,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吓得她差点儿把手机当炸。弹扔到床底下去。

身手敏捷地从柔软扥床上弹起来,明明知道对方看不见,她还是伸手扒拉了一下头发,犹豫了三秒才划开手机,凑到耳边,无比温驯地说:“喂?”

电话那边大概是被她温柔的不对劲的声音搞到,沉默了几秒,才喊了声,“苟小姐。”

不是贺津行的声音。

“方便来清吧这边接一接你的未婚夫吗?他喝多了,吵着要你……当然如果你不要他也没关系,我就把他扔在这,反正明天时间到了,他自己也会醒。”

声音到后面已经带着不正经的笑意,是江已。

“……你们把人灌醉了就不管他了?”

“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管的,他又吃不了亏。”

江已笑意越发明显,“虽然我刚刚打发走了第四个来问贺先生是不是喝醉了的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