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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看!”
“说谎。”
“我没有!”
“你有。”
“我就是没有!”
宋梓舒烦的要死,扭头瞪他“你搞搞清楚,你会在这里跟我扯这些就是因为我这张脸!
我要是胖成你这样,跟着球一样,你会搭理我见鬼了!
我们都是先看脸,脸合眼缘之后才有兴了解灵魂!
你能坐在这里,看的就是我的脸!”
“我。。。。”
“我什么我!
我说的不对吗!”
“你。。。”
“你个头啊,你烦死了!”
洪时瑛一句话接不上,恶向胆边生,手一抬,闪电般拍向她悬在伤口上的手,酒精棉直接按在伤口上,刺辣的触感让宋梓舒尖叫出声。洪时瑛还没来得及高兴自己得手了,手里攥着的酒精瓶就被抢走,反身就想跑,被宋梓舒拽着后领抓回来,胳膊扣住他的脖子,洪时瑛奋力挣扎不小心打到她的伤口,听到她的惊呼,又连忙挪开手。撑着机会开了酒精瓶的宋梓舒反手就把整瓶酒精往他腿上一倒,当时她就被剧痛的洪时瑛从身上甩在地板上。
‘咚!
’
大一声。
“啊!
!”
更大一声。
一个呼吸的刹那,沙上的人悬空抱着腿嚎叫,地板上的人捂着胳膊喊疼,一片狼藉。
门铃就在这个时候响起,无人搭理。
男人在叫骂,女人在尖叫,这声音怎么听怎么不对。
门铃再次响起,急促了许多,依旧无人搭理。
男女开始对骂,各种语言的脏话都有,还是让外人听起来很不对劲的声音。
门铃不响了,门被拍响了,还有男人的喊声。
“宋梓舒!
宋梓舒你没事吧!
宋梓舒!
开门!
不开门我报警了!”
在生理性疼痛面前什么感情都被抛到一边的男女被‘报警’一词换回神,回神的洪时瑛不敢相信自己干了什么,生无可恋的往沙上一倒。很清楚自己干了什么的宋梓舒送了他一个大白眼,捂着手臂边吹伤口边去开门。
门外的人在门边拉开一条缝时大力把门推开就往里走,进门把宋梓舒往身后一拉瞪着沙的方向,看不清人,隐约能看到是个男人,还没开口,从身后探头的宋梓舒打他的手让他赶紧放开,弄疼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