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3 表白 （第2页）

我拼尽力气从嘴里挤出了这句话。

就像是按下了时间按钮一样，她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。

我感觉到嘴唇的分离，以及终于能呼吸的权力。

我慢慢睁开眼，在近乎贴近的距离下，我在她的眼中只看到了自己。

以及那种决绝的情感。

我终于放弃了抵抗，又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
月亮悄悄拉上了幕布，浓厚的雷云带来了久违的暴雨，而这轰天的雨声，压盖住了房间里粗重的喘息。

或许是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让苏羽并没有做到最后，只是，剩余的情绪驱使她做出了更多的事。

将房门反锁，关上了压着缝的窗户，拉上了厚重的窗帘。

“莫恋同学，要注视着我。”

她迎着我错综复杂的视线缓步走近，而后掀开被子的一角，慢慢躺了进来。

“班长，你……”

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她的感情全都是真的，甚至干净到不夹杂一丝杂质，纯净的像是绽放在雪地上的红水晶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为什么……为什么！

为什么？

我喃喃自语，像是来到新世界的幸存者。

不应该是这样啊，要是我一开始就坦白，或许她就不会被自己的情绪所骗，要是我没和她产生交集，那就不会生现在的事情，要是我没来高中，也就不会有这么多因果。

我到底凭什么啊！

？

我转过头，怔怔地看着沉默不语的苏羽，似乎在向她寻求一个解脱。

苏羽的笑容很灿烂，即使是在如此黑暗的环境，我也能看见她的笑容。

“因为莫恋同学永远都不会离开我。”

是啊，这就对了，这才对等嘛。

我也释怀的笑了，笑得眼泪都从眼角滑下。

“是啊，莫恋同学永远不会离开你的。”

苏羽的手指拂过我的嘴唇，又略过了喉结，最后停留在胸前。

我的灵魂似乎都颤抖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