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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楚天江闊返回目录加入书签

什麼叫今時不同往日。

無非就是在警告他宮中的生活不必宮外,宮中規矩多、禮數多。

若是再有下次,怕也只能將他棄了。

看了一眼年聽雨頭頂上凝聚起來的、代表煩躁之意的烏雲,藺阡忍心想,看來他這位枕邊人,不僅是個善於偽裝的人,更是個心思深沉、極度自我的主。

藺阡忍垂眸,斂去眼底的陰鷙,語氣極為恭順:「臣知曉了,日後臣一定認真約束自我,絕不再給君上惹亂子。」

年聽雨在藺阡忍面前站定,抬手摘去他肩頭上掛著的一根細小枯枝,聞聲說:「倒也不必一直約束著,我不在的時候你約束點就可以了。」

年聽雨摘枯枝的時候離藺阡很近,藺阡忍完全能夠聞到年聽雨髮絲間溢散出來的草木香,清淡雅,還帶著些許的甜意,這大概和他總是喝甜羹有關,人都被浸染透了。

當然,年聽雨身上最甜的地方無疑是他的唇。

藺阡忍的視線忍不住下移,最終定格在年聽雨的唇上。

年聽雨的唇還是那般的好看。

那是一張天生的笑唇,上面的純肉飽滿卻不顯厚重,但最吸引人的還是那顆瑩潤的唇珠,輕輕一吮便全部含住。

所以,一個男人的唇長成這樣做什麼?

但似乎也正是因為年聽雨這極為漂亮的唇,他當年才信了年聽雨的話,不僅給了年聽雨庇護,甚至還給了年聽雨無上帝寵。

這大概就是所謂色令智昏吧。

向來對美色敬而遠之的藺阡忍這樣想到。

按理說,這唇藺阡忍早已品嘗過無數次,不該有心猿意馬的衝動才對。

可如今再度這樣細觀,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衝上了他頭頂,並且瘋狂的叫囂了起來。

「咬住。」

「咬住年聽雨的唇。」

藺阡忍這樣想著,身體也這樣動了起來。

反正他現在是年聽雨的侍臣,職責不就是讓年聽雨舒服嗎。

看著藺阡忍忽然靠近的臉,年聽雨愣了一瞬。

就在藺阡忍要吻上他的時候,年聽雨一把將人推開了。

年聽雨想要把距離拉遠些,可藺阡忍卻拉住了他的手腕,一臉失望之色:「君上為何要躲?」

年聽雨強行將自己掙扎了出去,捏了捏發燙的耳垂,道:「對著這張臉我下不去嘴,你換張臉再來。」

雖說他和藺阡忍沒有什麼感情基礎,但卻是實質意義上的夫夫。

忽然讓他對著陌生的這張臉和藺阡忍親吻,他總有一種自己不乾淨了的錯覺。

藺阡忍也被年聽雨的話弄的有些不明所以,他問:「那臣換誰的臉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