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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萧竹,又仿佛不是,一霎那间,熟悉的人仿佛模糊起来,扑朔迷离。

幸好,他对她的好,并不曾改变。

体内生出的焦躁情绪,沉淀了许多。

至少慕凌空可以忍住疑问,默默的等着。

她不喜欢用咄咄逼人的态度对待萧竹。

他是她的夫,她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信仰,并非是虚幻的泡沫,经不起考验,一戳就破。

“凌空,你的肩膀有伤,我抱你去桌边吧,瞧,那么多好吃的,都是你喜欢吃的呦。”

他的手臂,沉稳而有力,轻轻托起了她的身子,郁闷的收紧力道,“才多久没见,居然清瘦如此,娘子,你真是令为夫放不下心里,从今往后,我走到哪里就要把你带到哪里,一时一刻都不分开,免得你不爱惜自己,反倒来令我心痛。”

慕凌空的脸颊贴在了他的胸口,沉稳的心跳声,透过肌肤传来。

她的声音软绵绵,“夫君,不痛了呵,凌空看到了你,心便安定了,就算是现在就死,也能瞑目九泉。”

他的回应,是一巴掌拍在她软绵的翘臀之上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
“傻娘子,你还没给为夫生他一打儿女,哪有资格去谈生生死死,乖,胡思乱想些什么,先吃饭,填饱了肚子再说。”

他极力的转移慕凌空的注意力,手指一点饭桌,笑呵呵的邀功,“你快看,是不是很有食欲,每一样都是你爱吃的呦。”

☆、吃肉喝酒,纵情女色

坐正了身子,慕凌空看清楚之后,噗嗤笑了,“夫君,这些菜,去除那些我没尝过更没见过的,剩下来的好像都是你的心头好吧?”

肉,肉,肉,各种肉,鸡、鸭、鹅,猪、牛、羊,煎炸煮炒,盘子摞叠着盘子,分明就是他的用餐习惯。

在过去,她还常常因此笑话他。

世界上哪有这种酒肉和尚,真搞不懂他怎么在少室山呆了那么多年。

思及此,慕凌空眸光下垂,浓密的睫毛颤了又缠,猛然间想起了一件事,令心情起伏甚是剧烈。

萧竹,果然有许许多多的事在隐瞒着她。

和尚什么的,也只是她的猜测,因为那时初见,他剃了个光光凉了的脑袋,还穿了一身袈裟,口称阿弥陀佛。

光头的就一定是和尚吗?

或者说,僧人打扮,住在少室山,就一定该是出家人吗?

萧竹身上的表象揭开,他又哪一点真想个红尘外之人,吃肉喝酒,纵情女色,甜言蜜语说起来,比谁都利索,自从成婚之后,她根本就不曾再想起他之前的身份。

十指葱葱,攥的手心刺痛,慕凌空却仿佛察觉不到。

山珍海味放在面前,亦无胃口。

她在等,等他的答案。

在没有完全知道真相之前,她能给他的除了沉默,就还是沉默。

舀了一小碗燕窝粥,帝俊轻轻的翻搅着,“娘子,我们之间有些误会,的确是需要谈一谈,不过,在此之前,总得先填饱了肚子才有力气,你说呢?”

她略微点头,算是有听到,不过,却没有像往常一般乖乖听话的去拿筷子。

☆、妻奴

他只能亲自上阵,一勺一勺的送到她唇边,幸好,他家凌空此刻心情乱糟糟,可还没有迁怒的意思,十分给面子的大口吞咽着,只是没什么心情去品尝其中香甜的滋味。

垫了垫肚子,他没着急的继续往下喂,心情不好的时候,吃东西容易窝到心里,既然事情迟早都要来,帝俊不介意早一会。

清了清嗓子,他慢吞吞地抬起头来,唇畔是懊恼的苦笑,“娘子,为夫能不能。。。能不能。。。再点你一次穴道,额,这回就只是暂时封住你的武功而已,我怕。。。等会说完了,你一急,又打不过我,于是就撒丫子颠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