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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孬种。”

帝俊不会劝人,很恨骂出两个字后,就不去看他,连喝掉半坛子烈酒,才又道,“你那么想死,就赶紧死,回头我去抓到了那个害死弟兄们的仇人,就不替你一起雪恨了。”

打了个酒嗝,仿佛怕萧维白听不懂似得,又解释一句,“你是自杀,是孬种,可怨不得别人。”

☆、女人最宝贵的东西,没了(三)

打了个酒嗝,仿佛怕萧维白听不懂似得,又解释一句,“你是自杀,是孬种,可怨不得别人。”

即使心存死志,萧维白还是像打了鸡血似得蹦起老高,两只眼珠子血丝弥补,宛若要吃人的野兽,“老大,你知道谁是凶手?”

帝俊横了他一眼,“你不是想死吗?死去吧,人间的事儿,不归你管,到下边记得给弟兄们带个话,就说当老大的连累了他们,此生没法,下辈子再做好兄弟,一定好好偿还。”

“不不不不不,我不死,我要跟着老大,给兄弟们报仇。”

他抽了抽鼻子,脑袋不住的晃,到最后,就只有抱住了头,七尺高的汉子,蜷缩成一团。

吭哧吭哧的声音传出来,仿佛是在哭,又仿佛不是。

没有人笑他。

萧维白心里的痛,比谁都浓。

有些时候,死去的人不是最惨。

那些活了下来,心却随之一起埋入黄土,化为飞灰,就算日后能够喘息,也永远带着永难愈合之心伤的人,才需要真真正正的考验。

帝俊继续喝酒,小南继续照顾夫人,小北在守门,各行其是。

仿佛谁都没有注意到萧维白的失态。

哭吧,把眼泪都流出来。

卸下负担,大步朝前走,有朝一日,从哪里跌倒了,再从哪里爬起来。

小小客栈,因为入住了一位大人物,而变的热闹非凡。

曦康和张玉仁等人一样,只能在最外间等着。

从京城而来的侍卫个个虎背熊腰,威风凛凛,守在进进出出的入口处,不给任何人机会悄悄溜进去。

大皇子在大都不受宠,到了延平县,情势依旧。

☆、女人最宝贵的东西,没了(四)

他数次想仗着金枝玉叶的身份往里闯,再数次被人客客气气的拦回来,总归就是一句话,太子不请,谁也别想见,全都在门外乖乖的候着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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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晌午,慕凌空昏昏沉沉的醒过来,发现自己被裹在了松软的棉被当中,伤口还痛,却显然是经过了处理,并无大碍了。

“夫君。”

她的嗓音粗嘎,火辣辣的疼,强撑着坐起来,寻找那抹熟悉的身影。

不见到他,她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安稳。

帝俊从不会令慕凌空失望。

她唤他的声音刚落,他就已经裹着浓郁的酒气飙过来,扶她重新躺回去,“娘子别动,伤口还没愈合,这样会撕裂伤口,留下了疤痕就不好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