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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姐要喝的奶汁还未加热,一会若是主人急着要,而他又拿不出,那不是自找残疾的行为么。

他鼻尖挤满了汗珠。

狼狈兮兮的站在树下,“太子,您洗好了?属下正准备去烫奶,请小姐稍微等等,马上就好,马上就好。”

“把人都叫起来,准备出发。”

秦释在他身边,大步走过,带起了一道风,裹了浓重的血味。

朱赤鼻子轻轻动了动。

愈发确定,他并没没错。

那一定是血味。

又浓又腥,离老远都没有消散。

太子刚刚与人动手了?

他的软剑上,还有未擦干的血迹,滴答滴答,落了一路。

他默默的望了望上游的方向,心里清楚,答案就在那边。

☆、杀之无赦

他默默的望了望上游的方向,心里清楚,答案就在那边。

可是,刚刚太子下令队伍放弃休整,立即出发,显然是不想让他知道内情。

还是算了吧,乖乖听令好了。
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
队伍继续上路,走走停停。

这一次,他们的速度,明显加快。

苍澈再也没有在野外停驻太久。

有时候,为了尽快到达下一个露宿地点,甚至要快马加鞭,多跑上上百里。

朱赤与这班保护太子的侍卫全都是从军营中选调出来,比较适应高强度高负荷的状态。

仅仅只是赶路的话,倒也不难。

而他怀中的沐沐,更多的时候,都在沉睡。

颠簸的马匹,成了她的摇篮;

秦释的臂弯,护卫着她绝对的安宁。

几经颠沛,终于在半月之后,回到了京城。

太子府内,一如往常般宁静。

沐沐被安置在秦释独居的卧房之内,且下了严令,不许任何人跨越雷池半步。

即便是仆人们要打扫,也得是他在场的时候。

否则的话,不管是谁乱闯,守在外面的侍卫都有权利,杀之无赦。

这样的安排,已是他目前所能做到的所有。

秦释却仍然觉得不安。

或许,他不该将沐沐带到人多的地方。

就算是再小心,也还是做不到万无一失啊。

宫里边传讯过来,要秦释在隔日的一大早,赶在早朝之间觐见。

他的父皇,他的母妃,对离开已有三个月的他,十分挂怀。

秦释听见太监宣读口谕的时候,冷冷浅笑,瞳孔中央,全是寒意,万年不融。

☆、一团温暖的希望,可以持续的燃烧下去

秦释听见太监宣读口谕的时候,冷冷浅笑,瞳孔中央,全是寒意,万年不融。

然后,他接旨,谢恩,顺便叫朱赤把宫里的人都撵出去。

等到所有人都不在了,再恶狠狠的把能碰到的东西都砸个粉粉碎。

太子府布置简单,其实一直都是有原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