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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的人,上上下下,老老少少,全部是手无缚鸡之力之辈,看上去就和一般的富户,没啥区别。

就算是后来秦释携着沐沐到了,这种情况依旧没有改变。

大隐隐于市。

若真想隐的不动声色,就必须得想办法,先一步融入其中。

☆、秦释唯一的爱(十)

若真想隐的不动声色,就必须得想办法,先一步融入其中。

与周围的人、身边的人,生活作息,日常习惯,穿着打扮,甚至是偶尔凑到一起,八卦的话题,最好是一模一样。

大宅内的状况,就是如此。

因此,三年期间,根本没有人发觉,住在那里的人家居然是凤鸣国插下的暗桩,负责情报往来。

出于安全上了考虑,沐沐住下了,秦释也没多安排人马保护,他生怕打草惊蛇,反而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。

想法当然好,下的判断也十分正确。

可最大的问题是,他忘记了沐沐虽然乖巧听话,可偶尔执拗起来,也十分令人头痛。

没有重兵把守,固然不会惊动了外人,同样也阻不住宅内的人想出门的打算。

沐沐毫不费劲的就出了大宅,不知去向。

那两个被指使出去准备茶点的小丫鬟,从头到尾,都没能发觉。

朱赤回去找不到人的时候,她们还露出不解的表情,想不通宅院深深,郡主那么娇弱的人儿能跑到哪里去。

里外又翻腾个遍,恨不能掘地三尺,看看淘气的郡主是不是藏在里边。

朱赤心中不好的预感,越来越深。

他逃也似的往回跑,路上有几次差点从马背上跌下去,浑身上下,已经被那一波波蒸腾出来的冷汗,浸得湿淋淋的不像话。

该怎样和太子说呢?

说郡主醒来之后,因为不满被丢下,于是就悄悄的从大宅里偷跑出来,漫无目的的寻找他们吗?

这种说法,简直就等同于是要了所有人的命。

☆、秦释唯一的爱(十一)

这种说法,简直就等同于是要了所有人的命。

沐沐郡主在太子心中所占的份量,朱赤哪里会不清楚。

在这种关键的时候,出了这么大的纰漏,太子若是知道了——

他脖子一凉,汗毛齐刷刷的笔直立正,只觉得头顶上的这颗脑袋,怕是要和脖子分家了。

朱赤用最快的速度,赶回了太子暂时居住的地方。

到了门前,他止住了脚步,不敢推门进去,心情忐忑的不知道该怎样是好。

秦释隔着掀开的窗缝,一眼就望到了他,森寒的眸子,登时更添冷凝。

把手底下才看了一半的密函放下,他声音抬高半分,“朱赤,进来。”

朱赤脚底下一软。

胀痛的头皮,嗡嗡作响。

尽管如此,却不敢再耽搁,急匆匆的推门而入。

笔直的跪在门口处,距离太子还很远,心理上的安全距离。

“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