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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朗点点头,但是那个样子明显没有听进去。

保镖一向话少,不熟悉的人恐怕压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可是除了感情方面,苟安太熟悉这个人,更辛酸一点说,是尤其熟悉他油盐不进的样子。

她蹙眉,强调了一遍:“让你别学,别浪费这个精力,没听见吗?再说了,我学骑马的时候你还不一定在不在呢!”

她说话已经是很不客气。

无视了她最后一句话在暗示、威胁什么,夜朗也只是木讷地点点头。

这副模样苟安也不知道继续跟他这样说话有什么意义,放弃了跟他沟通,转身要走的时候,又被身后的人一把捉住外套卫衣的帽子。

整个人往后倒了倒,她惊呆了,回过头,身后的人仿佛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,立刻松开手。

“你准备跟谁学?”

几乎很少主动提出这种完全和自己工作无关问题的问题,问出来双方都愣了愣。

苟安瞪了他一眼,“你什么时候辞职我就什么时候告诉你。”

“……那算了。”

“?”

“不问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那你学会之后教我?”

“??”

“也不可以吗?”

“不可——呃,公司有没有给交医保啊,我让我爸给你买一份,闲着没事去看看脑子,好好检查,我认真的。”

……

第二天,苟安才知道自己想学骑马这件事不知道为什么走漏了风声,原本她以为只有夜朗知道,现在才发现,好像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。

和保镖先生自认为很有责任教导苟安并不一样,人们更有兴趣讨论让谁去教她,整个早餐桌上都在讨论这个话题。

“会玩摩托车的人会骑马也不稀奇,虽然好像是两种东西……但翘屁股叔叔那匹马一看就知道不是省油的灯,昨天看他翻身上马那两下也很利索。”

周雨彤用叉子戳戳面前的小笼包,“而且骑马这个东西,因为涉及到动物本身的性格和思想不可控性,刚开始学时还是挺危险的,老师需要看的很紧,有时候同骑也很正常……他怎么可能同意别人来教安安?”

苟安:“他有什么好不同意的……他有什么资格好不同意的?你脑补得太多了,明天是不是就要开始操心孩子的名字了?”

周雨彤:“那倒是不着急,你还年轻,翘屁股叔叔看着也不着急皇位继承者的问题,毕竟下面还有一大堆晚辈,兵强马壮的。”

苟安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