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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我看过逃避工作的,没看过这样逃避的。”

苏星沂无动于衷,冷淡地说,“既然这样,会长命令你去分配任务。”

  “……尼玛的这是为什么!

!”

  “因为我是会长。”

苏星沂说,“该你听我的了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雨打梨花有苦说不出。

  如果苏星沂诚心命令他做什么事,说实话在现实里他可能也得听对方的。

  这就是,找同系统的人来玩游戏的弊端——游戏内阶级毫无作用,该听谁的就得听谁。

  雨打梨花垂头丧气地去了。

  他将人分成每三人为一组的小队,分别指明了大概的探索方向、距离和大概范围,就这么过了大约半小时,他带着他的老搭档雨打苜蓿走了回来。

  “好了,”

雨打梨花说,“现在就剩我们四个了,怎么分?”

  “两两。”

苏星沂歪了下头,“我带季眠。”

  “啧啧,”

雨打梨花摇摇头,“啧啧。”

  转身时他做了个显而易见的鬼脸,没避开任何人;雨打苜蓿无奈地笑着,笑完看了看苏星沂——嗯,虽然都是扑克脸,但是现在好像没生气。

  “对了,”

走到半路,雨打梨花突然转过神来,对着苏星沂喊道,“苏少啊——”

  苏星沂抬眼。

  “你知道公会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吗?”

雨打梨花笑得很贱。

  苏星沂没出声,眉头慢慢地蹙了起来。

  黎阳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
  但他来了密聊。

  雨打梨花:你吃过棉花糖吗?

  雨打梨花:很甜的,既然你都是会长了,建议尝尝嗷~

  季眠眨了眨眼睛,看着“雨打二人组”

远去的背影,突然道:“这个公会名字好像是逗我用的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

苏星沂转过身,挑眉,“什么?”

  “他当时给公会取了个名字叫吃屎,我说我不想把这两个字挂在Id后面,他就改了个吃糖。”

季眠挠了挠头,“我的名字真有那么容易让人想到棉花糖之类的东西吗?”

  他略有疑惑。

  最开始他妈妈喊他“小棉花”

的时候没感觉,后来上了学,同学里也常有喊“眠眠”

、“棉花”

、“糖糖”

之类的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