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章 辟海境 (第1页)
长老们在席位上窃窃私语,也不知道她们在聊一些什么,过了一会儿五长老古玉冰飞向天空消失不见了。三长老陈冰开始主持擂台赛,一个瑶女宗弟子飞上擂台和阁主昊阳成对立之势。
瑶女宗女子向着长老席位行礼之后,看着阁主昊阳轻启红唇拱手说道:“夭紫薇,叩灵境九重,专用暗器,前来挑战。”
“比赛开始!”
三长老陈冰言简意赅的宣布道。
阁主昊阳摆了摆手说:“你下去吧,叩灵境圆满都不是我对手,你这区区九重过不了几招的。”
夭紫薇没有回答阁主昊阳的话,而是丢出一个黑色的圆形物体,碰到地面的时候炸裂了,里面飞出玄铁碎片。阁主昊阳差点就被击中,幸好躲开了,一站好脚步就看到那个球还在往外散黑色的雾气,不一会儿的时间整个擂台都漆黑一片,看不见夭紫薇身在何处。阁主昊阳也失去了辨别方向的能力,整个人迷失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似的。为了以防万一雾气有毒,阁主昊阳扯下衣服的袖子就遮住了口鼻,还将一颗百药解毒丸含在嘴里。
咻咻咻!
一声声灵力破空的声音响了起来,阁主昊阳看到箭矢携带灵力飞来的时候,已经距离自己很近了,完全来不及反应,一下子身中三箭。阁主昊阳立刻吞下百药解毒丸,忍着剧痛拔出三个箭,只见木箭不见箭矢,阁主昊阳闻了闻木箭无毒,但是那个箭矢好像活了,在体内游动了起来。
阁主昊阳使出灵力去吸箭矢,一个箭矢被吸到了手上,凑近一看是一只蛊虫。阁主昊阳迅捏死手里的蛊虫,继续催动灵力去吸其余两只蛊虫。夭紫薇似乎可以看得见阁主昊阳的一举一动,她在黑雾里面游走自如,一掌打在了阁主昊阳的手上,两只蛊虫重又钻进阁主昊阳的伤口里面,开始噬咬阁主昊阳的身体,他能明显的感觉的到,那两只蛊虫向心脏处游走啃咬。
夭紫薇一掌又一掌的打在阁主昊阳的身上,阁主昊阳心下一狠,催动灵力在手指上,手指如刀似的扎进心脏的地方,忍着剧痛将两只蛊虫扯了出来,灵力一爆就将蛊虫捏死了。
擂台外面的人看不见擂台里面的情况,只能看得到天地灵气向擂台聚拢,根本就不知道生了什么事。只有中枢阁副阁主颜色噙满了眼泪,她深知这是阁主昊阳身受重伤,引动天地灵气修复伤口,看这架势伤势很重。
阮儒生急得满头大汗,说道:“糟糕,这雾气有古怪。”
看到了副阁主颜色在掉眼泪,安慰道:“二姐莫要担心,大哥不会有事的。”
夭紫薇也不是靠视觉攻击,她倚仗过人的听觉,奇怪的是阁主昊阳为何宁愿以身体挡住她的攻击,也不出手。夭紫薇加快了度,一脚踢了出去,阁主昊阳听到破风之声,伸手抱住了那只腿,被灵力震的后退了一步。
“抓到你了。”
阁主昊阳说道。
夭紫薇感觉自己的腿像是在巨人的手里似的,丝毫抽抽不出来,阁主气力力大无穷似的。她掏出一个箭握在手里,迅向前扎去,可是居然也被阁主昊阳抓住了,夭紫薇感觉手腕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拧了一下,手里的箭就掉了,手腕都快骨折了似的,疼的要夭紫薇大喊大叫。随后夭紫薇的手被丢了,她感觉到阁主昊阳还是抓着她的左腿不放,一股肘击的灵力击打在夭紫薇的身上,疼的她哇哇大叫。
阁主昊阳哪里会轻易放过抓来不易的夭紫薇,他左手抱着夭紫薇的右腿,右手肘击着夭紫薇的身体,打的她没有还手之力。这可不过瘾,阁主昊阳踢出右脚,凭借感觉卸掉了夭紫薇支撑身体的左脚,一下子就将夭紫薇放倒在地。
黑雾散去之后,擂台下看到的景象是,阁主昊阳骑在夭紫薇的身上,一拳又一拳的打下去,丝毫没有心慈手软的意思。夭紫薇像是可怜的小孩,她早已晕死过去了。三长老陈冰喊比赛结束的时候,阁主昊阳才善罢甘休的收手,站了起来。
阁主昊阳说道:“好一个瑶女宗,用活蛊虫做箭矢,还真是天下奇闻。”
三长老陈冰解释道:“夭紫薇擅长此道,还请阁主见谅。”
三长老陈冰伸手一挥,夭紫薇就被灵力裹挟走了,慢慢飞向三长老陈冰的身边。四长老百魅生就出手救治夭紫薇,四长老百魅生摸出了夭紫薇肋骨全断了,右大腿也骨折了,肩膀也是废了。
四长老百魅生看着阁主昊阳说道:“年纪轻轻就如此狠辣,丝毫不给人一点活路。”
阁主昊阳哼了一声说道:“多谢夸奖,本阁主不及龟宗门十分之一,尚需学习。”
若阁主昊阳有心脏,并且没有自愈之力,恐怕已经死在夭紫薇的蛊虫箭矢之下。
夭紫薇脖子失去了力量支撑,四长老百魅生把了一下脉摇了摇头,没救了。众长老气愤不已,底下的瑶女宗开始躁动了起来,中枢阁太狠了,居然打死了夭紫薇。
一个弟子飞上擂台喊道:“我来战你。”
她也不介绍自己,一站稳就开始催动灵力攻击,阁主昊阳被打的节节败退。这个女人度惊人,似乎过了她那散的叩灵境圆修为,莫非是和阁主昊阳一样,在境界上有一百重?
三长老陈冰暗自窃喜,果然弟子压制修为和人决斗是可取的,看着中枢阁阁主毫无还手之力大快人心。
阁主昊阳催动灵力一脚踢开了踢过来脚,迅和那个女人拉开距离。那女人也是近身搏斗的能手,不仅如此,她的度像一只野兔,反应灵敏,阁主昊阳总是差一点就能打到那女人。
那女人拉开距离手指结印喊道:“潮生覆灭!”
她的背后隐隐出现一片大海,海浪一浪高过一浪。
副阁主颜色紧张的抓着阮儒生的手喊着:“这是法术斗技,哥哥小心。”
阮儒生掰开副阁主颜色的手指头,疼的龇牙咧嘴,血液从手背的指甲痕流了出来。